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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tist's commentary
伊索尔德《蝶泣梁祝》
//衣着上新
《蝶泣梁祝》旧卷新谈系列,伊索尔德全新衣着。
(去年就跟朋友口嗨说要夹带私货画越剧版的伊索尔德,现在居然才画出来,小的来谢罪了)
衣装背景故事:【一曲唱罢】
“葭月霜降,庭前蝴蝶兰又开,
却不知,是庄生梦蝶,还是蝶梦庄生。
月华冷,照孤影,
戏台空寂,扇底风轻。
蝴蝶兰,绣衣襟,
金线描蕊,却描不尽,
那断肠草,藏袖中,
独爱一人,苦自吞。
夜莺瞳,嵌月琴,
弦自鸣,声声问:
台上化蝶,几回真?
台下孤灯,照泪痕。
扇坠玉佩,半块残,
幼时旧梦,何处寻?
葭月生,霜满天,
蝴蝶兰,开又谢,
戏文唱罢,人散尽,
唯有钩吻,伴长夜。
梁祝化蝶,千年戏,
我却独对,镜中影。 ”
(念白)
“蝴蝶兰开时,我登台唱那化蝶情,
钩吻花谢后,我独饮一杯断肠酒。
戏里戏外,谁是庄生,谁是蝶?
唯有月琴声声,诉不尽,
这旧卷故梦,千年愁。 ”
(ps:两年前戏剧服饰欣赏课的老师送了我们几张票,本来不抱期待——自幼听惯电视里咿呀戏腔,总觉隔雾看花。虽然是个半吊子音乐剧迷,仍想看看这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东方戏剧究竟何等模样。
那晚的《柳荫记》让我屏息,梁祝故事所有国人都已熟知,无需听懂戏词,满台锦绣已道尽万语。最难忘终场的化蝶,衣袂裁作蝶翼,两人在月下回旋三匝,恍若真从坟茔里挣出魂灵,翩然化蝶。于是那抹蝶影烙在眼底整整两年。
今朝提笔,满纸都是当年戏台上飘落的鳞粉,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痛与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