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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tist's commentary
闲来也是无事,子车就让我说说关于褚家的事。
他说要听个乐子。
他这人平日里最爱听的就是别人的惨事,越惨越好,那会儿班子里有个刚被救下的少年人,悲愤地诉说自己全家被害的惨事,正说的兴起,那少年人嚎啕大哭,子车便在旁边笑,拍着那少年人的后背连声叫好,最后一下拍在那少年人的脖颈处,也是凑了巧,那少年人一口气没上来,竟就这样被他折断了脖子。
人死了酒也照喝,也算是送他全家完完整整地上路。
我说褚家可没什么乐子可听的。
印象里我那大哥总是张扬的。
像是一只昂着脑袋的公鸡,每日里天还没亮就开始规训起了全家人一天的劳作。
但脑袋抬抬高总会落下来的。
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太高,就会成为那个最明显的“出头鸟”
在他的脑袋滚落到我脚下的时候
我手里的珠子也断了线
叮叮当当地洒落满地